女主角:林靜怡(以下以林代稱)
對手:林靜怡媽媽(以下以林媽代稱) S1 場景:拳擊場 時間:下午 人物:林靜怡、教練 △林站在拳擊擂台上,與教練對打練習 △計時器響起,教練往後退了一步,林邊喘邊停下動作 教練「時間到了,休息一下吧。」 △林扶著膝蓋喘氣,點了點頭 S2(與S3平行剪接) 場景:休息室 時間:下午 人物:林靜怡 △林到休息室裡拿包包,邊用毛巾擦汗時,發現有未接來電 △林看著手機螢幕,手停在撥號鍵上面幾秒,深呼一口氣才按下 △過了約十幾秒的時間,電話通了 林「喂,怎麼了?」 林「嗯,家裡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?」 林「……要我回去一趟嗎?」 林「沒關係,我改天回去。」 林「嗯好,那沒事的話我先掛囉。」 林「媽,我跟妳說過了,這是我的興趣。」 林「媽!妳夠了!」 △林煩躁的用毛巾抹了抹臉 林「我先掛了還有事。」 △林嘆了口氣走到休息室的椅子坐下 S3(與S2平行剪接) 場景:家 時間:下午 人物:林靜怡媽媽 △林媽拖著地,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,他趕緊放下拖把跑了過去 △林媽開心的看著手機,連忙接了起來 林媽「喔,想說妳很久沒回家了才打給妳啊。」 林媽「唉,還不就你爸,又每天跑出去玩,知道自己身體不好,也不去醫院。」 林媽「不用啦,妳不是很忙,你爸也真是的,我怎麼講啊都不聽。」 林媽「好,回來說一聲,我再燉點雞湯給妳補補。」 林媽「欸……等等,還有啊,要多注意身體,拳擊什麼盡量不要去啦,多危險。」 林媽「妳看看妳!每次跟妳講這個都講不聽!跟妳爸一個德性!那種東西是男生在玩的,跟妳講了幾遍,妳一個女孩子這樣子……」 △林媽還想再說些什麼,卻被打斷 林媽「好,不講就不講,每次講這個就口氣差,唉我命苦啊……」 △林媽愣住了一下,然後把手機拿下,看著手機螢幕嘆了口氣 S4 場景:咖啡店 時間:下午 人物:林靜怡、吳佳竹(以下簡稱竹) △林坐在咖啡店外面的露天座椅等人 △竹從馬路另一端跑了過來 竹「靜怡!」 林「妳終於來了。」 竹「嘿嘿抱歉,公司那邊突然叫我今天加班。」 林「妳們公司還是一樣啊……坐吧,幫妳點了。」 竹「臻果拿鐵加上……」 林「草莓起士塔。」 竹「答對了!」 △兩人繼續聊天時,服務生上餐點 林「我媽剛剛又打電話給我。」 竹「伯母想妳了吧,畢竟妳都快半年沒回家了。」 林「公司忙,我最近又在準備比賽。」 竹「說到比賽,伯母那邊……」 林「我還沒跟她說,她還是一樣,剛剛也是唸了我一頓。」 竹「果然嗎……」 △林深深嘆了一口氣,然後趴在桌上 林「到底要怎樣,她才能接受我打拳擊……」 竹「乖啦,別想太多,那妳護照辦了嗎?不是再兩個月就要比了?」 林「早就辦好了。」 竹「好啦!那就可以好好準備,出國贏個冠軍回來給妳媽看看!」 林「她不要氣到跳腳我就謝天謝地了……」 S5 場景:家 時間:下午 人物:林靜怡媽媽 △林媽在擦餐桌時,聽到外面有很大的聲響 林媽「唉呀,這是發生什麼事了……」 △林媽好奇的走了出去 S6 場景:家外面 時間:下午 人物:林靜怡媽媽、張媽媽(以下簡稱張媽)、張文彥(以下簡稱彥) △林媽打開門,看到鄰居張媽媽在跟她小孩吵架 林媽「這是怎麼了?」 張媽「林媽媽!妳來得剛好,妳評評理,文彥他居然說什麼不想繼續讀大學了!」 彥「我只是說暫時不想讀!我想先去工作!」 張媽「你!還頂嘴!沒大學文憑你怎麼找工作!」 彥「我就不能先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嗎!」 林媽「你們都冷靜啊……」 彥「謝謝林媽媽,之後還麻煩你照顧我媽了。」 林媽「啊?」 張媽「這小子要離家出走!妳看看他,怎麼會變得這麼不孝……」 △張媽氣到忍不住流淚 彥「媽,我會好好照顧自己,我先走了。」 △彥拿起地上的行李包就要下樓 林媽「欸!等等啊文彥,先冷靜一下啊,你這樣一個人出去怎麼生活?」 彥「我會自己想辦法,我有我想做的事。」 △文彥看了張媽一眼,嘆了口氣 彥「媽,我成年了,我可以決定我要幹什麼了。」 △文彥轉身下樓 林媽「張媽媽!小孩想做什麼就讓他去做吧,你看文彥他……」 △林媽突然愣住,表情像是想通了什麼,張媽看著林媽,擦著淚點了點頭 張媽「張文彥!你給我回來!」 △張媽追著彥下樓,林媽望著他們兩個,若有所思 S7 場景:拳擊場 時間:傍晚 人物:林靜怡、教練、洪佩芸(以下簡稱芸) △林打開門 林「我回來了。」 教練「放風完了要繼續練習囉。」 林「知道──」 教練「對了,剛剛有個蠻厲害的選手來了,要跟她打打看嗎?」 林「好啊。」 △教練走到拳擊場另一端,跟芸對話,芸點了點頭,然後跟著教練走了過來 芸「嗨,我很早就想跟妳比賽看看了。」 林「妳是……洪珮芸?」 芸「對!沒想到妳也認識我啊。」 林「當然,這個圈子有誰不知道妳。」 △林和芸跟著教練走到擂台上,開始對打 S8(與S9平行剪接) 場景:休息室 時間:晚上 人物:林靜怡、洪佩芸 △林跟芸有說有笑的走進休息室 芸「欸這麼說來,妳不考慮當職業的嗎?」 林「有想過……但我家人那邊有點困難。」 芸「想做就做阿。」 △芸大笑著,走到了休息室的椅子坐下 芸「我也是慢慢做出一點成績,家裡才願意接受的。」 林「我爸那還好……比較擔心我媽。」 △林也跟著走到休息室的椅子坐下 林「但她又是擔心我,我每次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。」 芸「的確啊……沒什麼人會看好,我們又還是女生,更難。」 △此時,林的手機再度響起 林「我接個電話。」 芸「OK」 △林皺眉,但還是接起了電話 林「媽,怎麼了嗎?」 林「大概下個月吧,剛好有連休。」 林「嗯?」 △林驚喜的睜大眼睛 林「嗯……謝謝媽。」 林「我會的,對了媽……」 △林閉上眼睛深呼吸 林「……我大概兩個月後要出國,有比賽。」 林「嗯好掰掰。」 △林轉過身看著芸,開心的笑了 林「我媽接受了。」 S9(與S8平行剪接) 場景:家 時間:晚上 人物:林靜怡媽媽 △林媽看著電視,在撥著拳擊比賽的節目 △林媽握緊了手機,然後關掉電視,打電話給林 林媽「……沒有啦,要問妳什麼時候回來。」 林媽「好,啊……那個……」 林媽「我剛剛買了手套,媽媽不是很懂所以不知道妳會不會喜歡……」 林媽「啊,有空記得要回來拿,順便吃個飯。」 林媽「不用謝啦,要好好注意,不要受傷了知道嗎?」 林媽「比賽?」 林媽「好啦……那妳要好好加油,媽先去煮晚餐了。」 林媽「好掰掰。」 △林媽繼續打開了電視,然後微笑了一下,就站起來去廚房煮飯 S10 場景:高鐵月台 時間:晚上 人物:林靜怡 △林背著後背包,站在月台上 △廣播響起「各位旅客請注意,9點15分開往高雄的列車……」 △林看著手中的車票,微微笑了 △列車進站 △林上車,列車離開月台,畫面漸漸暗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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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貞貞站在高達二十層樓高的公寓頂樓上,冷風颳得她不停得發抖。
「啊,好高……。」她的一頭長髮隨風飛舞,不斷地打在她的臉上,更顯狼狽。 王貞貞已邁入社會兩、三年,說是新鮮人嘛,也已經略懂職場的勾心鬥角,但要說是資深老鳥,卻還稍嫌不足,甚至還常常遇到頂頭上司的欺壓。 她顫抖的往前走,看了看樓下車水馬龍的大街,咬了咬唇,正要往前一步踏上圍牆邊緣,卻在那瞬間洩了氣,緊抱著自己身子的蹲下來。 「我在幹什麼啊……」王貞貞語氣不穩,哽咽的哭了起來。 跟她從大學就相戀至今已五年多的男友,吳仁豪,劈腿了。 多麼庸俗、狗血、幾乎是滿大街的俗濫劇情,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在自己身上發生。 那是王貞貞的初戀,不算是很體貼,交往久了甚至會嫌麻煩不想出門約會的男孩子,但那大眼裡乘載著的彆扭、溫柔、真心,卻沒了。 在她難得終於有一天,不用再收拾新人、主管丟付給她的爛攤子,加班到晚上九點甚至十點的那天,她買了樓下陳阿姨的滷味回家,滿腦想著很久沒早點回家,帶點仁豪喜歡吃的,賠償這幾個月來的忙碌時,王貞貞開門的那一剎那,世界瞬間崩塌了。 她怎麼可能認不出那輕聲細語哄著懷裡女孩的人,怎麼可能認不出那雙撫摸女孩頭髮的寬厚大手,她一愣,手中的滷味墜落至地,裡面的兩人也終於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響,男人震驚的起身,慌張的開口:「貞貞!妳聽我說……」 但她沒有聽完就轉身逃跑,她是天真,但她不傻,明眼人都知道屋子裡面的情況是什麼。 於是隔天她就跑到公寓的頂樓了,一股衝勁讓她跑了上來,她帶著報復心態的想,假如我在這同居了三年的大樓死去,吳仁豪是否會因此而後悔? 但也僅止是想想。 光是站在頂樓之上,強烈的冷風就把她所剩無幾的衝動吹散了,彷彿在嘲笑她的傻一樣,王貞貞曾經以為,她會這樣穩定的跟吳仁豪再交往個兩、三年,過著平靜的老夫老妻生活,然後步入禮堂,生個可愛的娃兒,偶爾可能還會為柴米油鹽吵個架,不是什麼令人稱羨的生活,卻有著平凡的幸福。 但這一切都在那天全沒了,王貞貞甚至還覺得,如果她沒有發現,是不是會繼續照著她期待的過著生活,雖然說可能工作苦了一點,薪水少了一點,但至少還有個人陪在身邊。 王貞貞抽噎了兩聲,便冷冷的笑了起來,笑中帶著被風吹散的淚。 她略帶粗魯地抹乾了眼角的淚,正準備起身往回走,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生命太不值得了,就這樣死去爸爸媽媽都會傷心的。 在她起身那一刻,放在她口袋裡的手機掉了出來,王貞貞慌張的彎身去撿,這時,頂樓的門開了,是大樓的管理員。 「喂!妳在那邊幹嘛!」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,加上撿手機的姿勢不穩,她腳一扭,高跟鞋跟就這麼斷了,王貞貞就這樣往前撲倒,半個身子就這樣對著樓下的馬路,王貞貞腦袋瞬間空白,慌亂地掙扎。 「啊--」 世界似乎在那一瞬間安靜了下來,隨之而來的是更為慌亂的尖叫聲以及煞車聲。 還有緊接再後的警笛聲。 『晚間新聞您好,首先為您帶來一則社會消息,今天下午在某某社區大樓驚傳跳樓事件,死者為一名女性,警方已在現場……』 在一處清幽的高山中,一名步伐緩慢的中年男子走到了一個墓碑前,他開始清潔,替換鮮花,忙了一陣子後,他蹲坐在墓碑前,手指緩緩地蹭著上面的名字。 --王貞貞。 「唉,也十年了啊……」 男子拿出口袋中的菸開始吞雲吐霧。 蒼天白雲,吳仁豪抽著菸望著。 這個世界不會因為誰死去而停止轉動,但殘存下來的人即使汲汲營營,也抹不去那道傷疤,或許就某一方面來說,王貞貞的願望實現了,她終究是跟他永遠在一起了,在他的心上。 來自劇場的抗爭-劇場小鮮貝林靖雁
抗爭、社運,似乎已成了民主社會制度底下的一種獨特「街頭文化」,每場抗爭都意味著不同意義,又是什麼讓人們願意走出來,走上街頭,或沉默、或怒吼的表達自己的意見呢? 這次訪問的是多年在劇場工作的林靖雁,18歲時便獨立製作第一齣戲《林靖雁的解離症》,戲中有大量的自我解剖與對社會的看法,是什麼動機讓他選擇透過演出表達自我意識呢? Q1. 你覺得社運存在的意義是什麼?為何要上街頭抗爭? 我認為所有的事情對我來講有分物理上的跟思想上的。人們針對一件事情去做反對,或覺得不正確,對我來說,這是思想上的行為,比如說:同志現在能不能結婚?我們現在覺得可以,但以前可能覺得不行,所以這就是思想上的改變,實際上我們必須做些行動,讓社會這個主體知道我們現在的想法。但唯有思想是不夠的,因為人沒有辦法去知道另外一個人在想什麼,所以需要一個人或是一群人,甚至是全部關心這件事情的人走出去,去一個可以被肉眼看到的地方,讓大家知道說原來有這麼多人支持這件事情,然後藉由這件事情讓其他潛在也支持這件事情的人,去看見原來現在有這麼多人,都是這麼認為。 Q2.你剛剛提到了同志遊行,那對於同志遊行有什麼樣的看法? 我覺得不管是遊行還是同志圈,都面臨到一個問題,就是都不接受髒、窮、醜跟病,抗爭遊行是一個對於某個價值觀有必要表達的強烈手段,但我覺得同志遊行並沒有達到這個效果,那些所謂下流的東西(髒、窮、醜、病)都被隱含在我們是同志,我們要愛,但是其實有很多事情比愛本身還要重要,當然同志結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但還有更多更重要的東西,可是身為同志我們可能每個人都想結婚,所以其他事的順序就會被排到比較下面,但我不覺得那些其他需要訴求的事情,順序該被排到比較下面。 而且我不會特別去講自己是同志這件事,這個社會常常會用標籤去看待人,我只是喜歡男生就會被貼上「同志」的標籤,但或許我四十歲的時候會喜歡女生也說不定啊,雖然我自己是覺得不大可能啦,但我希望最後這世界不會再有標籤,因為我們都是人。 Q3.為何要將參與社運的經過放至演出中? 那場放入社運參與經過的演出是《林靖雁的解離症》其中的一幕,內容是我穿著西裝一直在吃水果,講我在立法院裡面發生的事情,導演叫張吉米,而我跟導演在談論解離症,解離症就是多重人格,一個身體裡有好幾個主體,一開始討論解離症的時候,導演是先想到台灣的政黨,他覺得解離症的狀況,就很像這個身體有很多個黨派,如果我林靖雁這個黨派做得不好的話,身體裡其他的黨派就會把我控制住,就換成他們執政。 所以,吉米藉由那次的創作,一方面是想表達,他在太陽花學運裡看到分裂的這件事情,雖然說,太陽花學運是有成功讓大眾知道訴求的學運,目的也有達成,但在這目的之下,會依附很多人自己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標,即使大家的目的是一樣的,但在那之下又有一些小目標是不同的,他覺得那個跟解離症的分裂是吻合的,就是在這身體裡面,不同的主體都想活下來,但卻會以不同的方式活下來,這是跟吉米想講的東西一樣的,所以他在創作裡面談社運這件事情,談的反而不是社運本身,更多談的是,這個運動裡面,每個人對自己目的的分裂。 像以那個演出來講,我參與太陽花學運時,是在二樓管理物資的人,但我要離開了,我把我的職位分給兩個人,一男一女,女生可能就會覺得說,那是一個社運的場合,我要照顧好所有在抗爭的人,但男生可能就會覺得說,抗爭最大的目的,就是讓大家知道我們在做什麼,,所以女生是對內,她覺得我要照顧好大家其他事都不管,而男生就是對外,他就會想,我們在抗爭喔!快點來看我們! 兩個是完全不同的目的,其實我不能說誰對誰錯,他們兩個做的事情,對我來說都是對的事情,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目的會被帶領到不同的方向,整個分裂掉。 Q4.你的演出多為對自我的解剖及對社會不公的吶喊,這樣做對你而言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? 劇場對我來講是我一個非常直接的表達方式,我甚至覺得比寫作、音樂來得直接。就像是胡慕情曾經寫過一篇描寫鄭捷的文章,我們可以藉由他的文字敘述去想像鄭捷是一個怎樣的人,那也可以藉由我們所創造出的一件事情,或是一個角色去完整的描述,我所認為的鄭捷,觀眾進來劇場,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,可以看到由他為主體的發言,這對我來說是重要的,因為我做劇場的目的就是我有話想說,對我來說我最有感覺的是社會的事情,但我又非常不歡談結構的事情。比如說我現在想要做跟服務貿易協定有關的戲,我不會想要去做抗爭本身,而是服務貿易協定這個東西到底會影響到誰,我會想要看到以一個人為主體被影響的過程,或者是支持服貿的人他們在想什麼,那才是我的目標,所以說人的感受對我來說比較重要。 Q5.在你演出的《雜生少年》中,反自由、反霸凌、反抗爭的貼紙標語的想法是從何而來?又是帶著怎麼樣的心情去看待的呢? 《雜生少年》是改編自日本的小說《政治少年之死》,故事是有一個男生,他是一個左派分子(以下例子以台灣的時空背景描述),就是支持廢核支持廢死之類的,但他其實一直不明白那些意義是什麼,講穿了就是因為同學都這麼做所以他這麼做,然後他又沒朋友,結果他被同學拉去當愛國同心會的黨工,他就看到大家都大吼大叫,覺得大家很勇敢,於是他就拿起旗子跟著他們一起喊,旁邊經過的女生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,他就突然覺得很高興很爽,因為這樣就有人看我,所以,雜生少年在講的與其是運動本身,不如說是一個運動給人帶來的後果跟影響,因為一個人很想要朋友、很想要被關注,那這世界有這麼多的標籤,他可以藉由那些標籤找到他的朋友。 Q6.你覺得自我與社會之間的關聯是什麼呢?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,我比較在乎自己怎麼想,我並不覺得是個體組成社會,大家都來自不同的家庭有各自不同的背景,每個主體都是一個社會。 社會,會讓我想到主流價值,很多人可能都無意識的覺得自己就是屬於在這個群體裡面,但是以我個人來講好了,我從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不是在這個社會群體裡面的,但我的確活著啊。我覺得社會並不是把每個人都歸類在一起的情況,應該是要單獨一個一個的,但彼此之間有辦法溝通。 所以,個人跟社會對我來講都是一樣的事情,社會是一個相同的價值觀組成的想法、邏輯、或立場,而個人是更私人的,我與他人的差異。 與林靖雁對談到最後,可以了解他對這個社會深刻細膩又獨特的想法,因為他的成長經歷,在自我及社會掙扎成長的過程中,最終的希望便是這個社會不要再有標籤,或許未來某一天,我們能夠完全去除偏見、刻板印象,對待社會上的任何人友善,都僅僅只是因為他是人。 訪問/撰稿 柯俞竹 吳品萱 李孟育 謬誌茗產學合作作業 |